,阿琇就看见了琥珀正坐在游廊上做针线,见了她,连忙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我娘怎么了呀?”阿琇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琥珀跟前,见她正绣着一条抹额,悄悄地问,“听春雨姐姐说跟我爹吵起来啦?”
琥珀抿嘴一笑,“就知道春雨那丫头存不住话。没有吵起来,太太躺着呢。”
朝里边指了指,“姑娘去看看?”
阿琇点点头,小声儿说,“那我进去啦,姐姐守着门呀。”
做贼似的钻进了屋子。
用手一根一根地撩着水晶帘子,生怕发出一点儿响声叫温氏发觉了。
“还不进来?”
还没撩到一半呢,温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阿琇忙走了进去,“嘿嘿,娘。”
饶过一道屏风,就看到温氏正半躺在床上,身后靠着一只枕头。
“又逃学了?”
“哪儿有啊!”阿琇连忙叫屈,三下两下脱掉了鞋子爬上床,“昨天夜里走了困,天都要亮了才睡呢。今儿先生也不舒坦,就叫我们自己做女红呢。我绣了一会儿帕子,眼都花了呀!”
从怀里掏出自己绣了一半的帕子抖落了几下给温氏看,“瞧,这次我这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