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等确定少掉的啤酒是真的被谢谭私底下偷偷喝掉之后,舒余面无表情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她站在书房门口,双手环胸,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状似认真工作的谢谭,“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抬起头的谢谭看起来有些迷茫,“什么话?”
如果不是看到藏在花瓶颈口露出一点边缘的易拉罐,舒余还真做不到捉贼拿赃,于是她上前一步,将空掉的易拉罐从花瓶里拎出来放到谢谭面前,“关于养伤期间禁止饮酒这件事。”
罪证在前,谢谭没了狡辩的机会,脸上表情渐渐从正经转为心虚,还有点难言的拘谨羞涩,“我、我就是、最近天有点儿热……”
大概也觉得自己这幅找理由的模样不太好看,谢谭垂着头闭上了嘴巴,浑身写满了丧气与委屈。
如果是从前,舒余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看见这样的谢谭,但现在对他这幅时不时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在久经历练之后,舒余已经能狠得下心来无视这种套路。
“天热的话我专门给你准备了凉茶,你也答应我不碰酒精的,谢谭,既然你言而无信,那之前我们说好的出门约会的事也可以取消了,毕竟我最近工作也很忙。”
舒余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