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谭女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立时压下了心底的想法。
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试图去踩谢谭的软肋,结果可能不是她能承受的。
于是,暂时安分的谭女士从会所落荒而逃,包厢里,终于只剩下一对相依相偎的小情侣。
“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过分的话,做什么过分的事?”
比起关心狼狈退场的亲生.母亲,谢谭更在意他即将娶回家的妻子,询问的口气比之刚才不知温柔多少,搞得舒余一时间都因这种差异为之侧目。
“放心,我们刚坐下你就来了,她没来得及说什么做什么。”舒余并没有否认谢谭母亲对她的不喜与恶意,毕竟大家都有眼睛,只要不瞎就看得出那人来者不善,她也没必要为一个谢谭不喜欢的人枉做矫饰。
“下次她再越过我找你,你不想接触就别搭理她,要是她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我帮你找回场子。”谢谭凑过来亲了她一下温声道。
舒余有些想笑,也真的笑出声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再者说,谭女士也没那么可怕。”
在舒余看来,谭女士是那种十分在乎体面与颜面的人,这种人,只要掐住这点,还是很好打交道的,充其量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