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这样的舒余。
“我、我知道了。”谢谭回话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结巴了,羞耻与畏惧的同时又多了丝窃喜,虽然不大明白,却不妨碍他识趣的把握那点儿顺杆爬的机会。
“舒舒,我伤口有些疼。”谢谭本来想说点安慰舒余的话或者让她允许自己打个电话安排下工作,谁知道一出口居然是明晃晃的撒娇与抱怨。
麻醉效果退去后,他伤口确实很疼,但无论是出于不让舒余担心的理由还是维护自己男性尊严的目的,他都绝不会主动开口提这些,然而事实就是他此刻不但提了,在在舒余心疼难受的眼神中又坦白的补了一句,“粥太苦了,我真的不想吃,伤口也很疼,你能亲我一下吗,或许你亲过就不疼了。”
谢谭一句句的亲口说出这些后,不仅自己震惊到脑子一片空白,那厢舒余也陷入怔愣。
不过比起无法接受自己突然就示弱坦白到撒娇耍赖的谢谭,舒余显然是更快接受变化的那个。
她放下粥,凑到谢谭面前,视线从他额头上的绷带滑到脸颊上的细小伤口,再到干燥发白的嘴唇,轻轻亲了下去。
谢谭的震惊从自己身上延伸到了此刻的舒余身上。
她向来是内敛被动的,很少主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