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谢谭穿着灰色大衣,脖子上是临走前她亲自戴上去的驼色羊毛围巾,方伊站在他旁边,眉头微皱,神色隐有哀戚,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然后一起行色匆匆的进了电梯,再也不见。
舒余站在拐角处的绿植那里,呼吸间是医院浓重的消毒-药水味,直到身后有人不小心碰到她,她才慢腾腾的出了医院。
外面空气清新很多,她扒下围巾深深吸了口气,胸口处在医院憋闷的呼吸才算顺畅。
因为感冒的缘故,嘴里有些发苦,舒余想起来家里快要吃完的糖,因为下雪,快递来得都不那么及时了,她想了想,决定去附近的甜品店买个蛋糕回去。
市区的雪化得总是很快,路上结满了冰,她鞋底有些滑,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人行道上有雪的那处,一阵冷风吹来,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脚下不稳膝盖咔嚓一下磕到了旁边的花坛,幸好她扶得及时,不然差一点脸就要被低矮的栅栏戳到。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舒余瞬间不敢再继续这么走下去了,她站在那里安抚着受惊的心脏,决定接下来换条路,只是膝盖可能碰得有点严重,疼得不大方便挪动。
她有些发愁,正想着要不要找人帮忙,身后传来含-着疑问的年轻男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