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舒余在谢谭身上摸了半天才找到房门钥匙,正扛着人手忙脚乱的开门,眼前突然多了一片黑影,等意识到时,嘴唇上的热度已然开始扩散了。
谢谭仗着人高腿长,几乎是压倒性的制住了她,舒余那时候已经心慌意乱到心惊胆战,她甚至注意不到这是自己保留许多年的初吻,全然沦入了被谢谭掌控主宰的境地。
或许是那些喝下去的酒精也开始在她身体里发酵,在谢谭咫尺可闻的气息与热烈的亲吻里,她慢慢放弃了抵抗。
酒真的不是好东西,躺在谢谭那张铺着格子床单的床-上时舒余想,在即将突破底线的那一刻,她几乎是立刻就清醒的后悔了,那种过于强烈的悔恨甚至让她无颜面对自己和谢谭。
只可惜,她的后悔和拒绝已经晚了,疼痛和眼泪一起袭来的时候,舒余觉得她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像此刻这么悔恨和卑劣的时候了。
舒余极为讨厌那天晚上的自己,讨厌到无法面对,无论是自己还是谢谭。
第二天醒来时,她落荒而逃,顶着红肿的眼睛和难受的身体去药店买避-孕药,然后在附近找了个小旅馆躲了起来。
那时候她太难受了,难受到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在为什么而难受,站在花洒下,任由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