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的掌权者多了一丝亲和力。
开完最后一项议程时，已经是傍晚，陆亦辰遣散了众人，双手抄着裤兜，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夜景。
他本就一表人才，样貌气质上乘，就这么气定神闲站在那儿，仿佛在拍时尚杂志封面。
他背后站着文越，但是文越觉察到，今天虽然很多人觉得老板似乎挺高兴，但是情绪并不高。
如果有人刚才在会上仔细观察，其实能发现，陆亦辰的笑容是不进眼底的。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站了一会，陆亦辰低声问：“文越，你跟着我多久了？”
文越毫不犹豫地回答：“从我工作开始，就跟着您了。”
“今天听了这么多汇报，觉得怎么样？”
“都汇报得很好。”
陆亦辰点点头，他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商业广场，这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液晶屏上正滚动播放着一款风衣广告，这么快，夏天就要过去了。
文越想了想，说道：“但是每一项汇报都非常完美，这就很有问题了。就好像……”
陆亦辰终于偏头看了他一眼，目光犀利，眼底隐隐含着某种光。
文越心里一顿，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