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两人同坐一乘马车,越百川的态度却十分谨慎,请求时更是带了两分忐忑。
林善舞心里觉得好笑,可一想因着以越百川为代表的权势迫使她和傅家宝夫妻分离,话语又冷了几分,“伸手。”
越百川知晓自己这回做了恶人,自然不会奢求林善舞能与他好言相对,见林善舞肯帮忙,他已是惊喜,谢过后便伸出手,丝毫不在意自己脉门被林善舞握在手里。
微微晃动的马车里,林善舞按住越百川的手,探入一丝内力开始查看越百川的根基,只是这么一探,她神情便顿住了,不久后双眸微微睁大,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师父是谁?什么模样?”
越百川见她神色有异,如实道:“我师父不肯告知姓名,只让人称呼他无名,他每次出现都是一身蓝衣、白纱帷帽遮面,说实话,我至今都查不到他得身份名姓。”越百川苦笑。
林善舞收敛神情,却收不住心底的惊涛骇浪。只因方才她探查越百川丹田时,赫然发现越百川修炼的内功心法跟她是一样的。
可这心法是她自己改进过的,只在前几日教给了傅家宝一人,就算越百川的师父跟她同出一门,也不可能将这功法改得和她完全一样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