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不代表我不愿意。终归是得去的。”见傅家宝不解,她耐心和他解释,“裕王权大势大,咱们只是平头百姓,斗不过他的,况且你还要考科举,万一裕王记恨,夺了你科考资格……”
傅家宝立刻道:“我不科考了,咱们回老家做生意去。”
林善舞继续道:“那他要是打压家里的生意呢?公公在乐平县经营了一辈子,你忍心让他的心血毁于一旦。”
傅家宝嘟囔了一句,“毁了才好,他就没钱了,看辛氏还跟不跟他。”
林善舞知道,傅家宝嘴上这么说,其实心底不是这么想的,她继续道:“那万一裕王或是新皇觉得我会以武犯禁,随便安了个罪名将咱们一家老小都抓了?又或者新皇一怒之下,牵连九族……”
傅家宝想象着那画面,打了个哆嗦。从前他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娘子的擀面杖,可是现在他才发现,离开了乐平县那个小地方,他什么都不是。裕王看似温和大度,其实他心底是怎么想的,他们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人,一言就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真不是他们想推拒就能推拒得了的。
“我原以为写得出《饮酒江湖》那样的书,裕王应当是个好人,谁知道……”傅家宝面上满是失望。
林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