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傅家宝追问。
林善舞点头。
“可是……”傅家宝弯下腰,将下巴抵在桌子上抬眼看她,目露担忧地看着她。
林善舞看他古怪的坐像,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是什么?”
傅家宝郁闷地吐了口气,跟条水里吐泡泡的鱼儿似的,“可是我觉得你心里不愿意。”
林善舞一怔。
傅家宝闷闷道:“上回裕王来咱家,你看起来就怪怪的,当时我还不明白,现在晓得了,你肯定是不想让裕王看出你会武功,再有你平素救人总会遮掩容貌,我就知道你虽然厉害,却不愿意叫人知道你厉害,更不愿去跟别人打打杀杀的,你就乐意坐在家里看看账做胭脂。”
林善舞听着听着,不知不觉也跟傅家宝一样下巴抵到了桌子上,两人四目相对,林善舞困惑道:“你怎么知道?”
傅家宝哈哈一笑,“我就知道。”
林善舞看着他的笑脸,不禁也笑出来,“我原先的确是这样想的。开间铺子安安稳稳做生意,银钱赚得够咱们过日子就成了,平平淡淡最好。可是现在想想,能被裕王请去当教头也挺好,至少有个一官半职,将来你要是考中进士,我还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