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夕阳的余光已经爬到了檐下。
她睁开眼睛四处望了望,对自己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有些不可思议,她坐起身看了眼窗外摇曳的树枝,心道:也许是连日来舟车劳顿太累了?
此刻她摸摸脸颊,仿佛还能感觉到傅家宝在那里蹭来蹭去的温度。这夫君,其实真的是狗变得吧!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露出笑来。
“娘子,你醒了吗?起来用晚膳了。”
林善舞应了一声:“知道啦!”
夫妻俩将话说开后,傅家宝又见袖红如今本分老实,也就没再为难过她,显得他太小心眼。
两人在这宅子里住了下来,由于四月二十就要举行府试,林善舞没急着张罗开店的事,而是陪着傅家宝夜夜点灯读书,郝大人说,童生试虽然简单,但傅家宝毕竟基础差了些,因此就要比旁人更努力。
好在郝大人的确是十分用心在教傅家宝,他白日里授课,晚间就整理了历年来平州府府试的试题给傅家宝做。
“今年负责出题的是平州知府,他为人老成稳重,文章也喜欢四平八稳的,你答题时切记要按着规矩来,字也尽量写好看写,文章切忌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