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肚皮后,她沉默了。“才一个多月,怎么你胖了这么多?”
傅家宝先是吃惊再是心虚,“有吗?我怎么觉得我还瘦了?娘子一定是你看错了。”
林善舞想着改天找把称给傅家宝称一下,便略过这事,说道:“袖红病了好几回后,一直不敢同我说也不敢请大夫,得知我要来青林县,就求着我带她过来,我想着青林县是她的家乡,她在乐平县又实在住不惯,虽是个丫鬟,好歹是条人命,再折腾下去怕她把命给折腾没了,索性带着她一起来。这是带着她一并过来的原因。”她看着傅家宝道:“至于为何没有事先告知你,是因我想着要给你个惊喜。”
傅家宝看着奔波十日来到他面前的娘子,看着娘子戴在头上的流星锤簪子,心里一阵泛甜,却不敢叫娘子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继续道:“这事儿就此揭过,还有别的呢!”
林善舞想到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不由有些难为情,她可以持着剑从腥风血雨间走过,亦可以对着素不相识之人笑面相迎温言劝诫,但却羞于袒露自己真实的心迹。可是当她看见傅家宝极力压住上扬的嘴角时,心中忽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化开,觉得就这么对傅家宝说出来也没什么,傅家宝会很开心。
对着傅家宝明亮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