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地方炫耀,却又忍不住。
吃过午饭后特意在学馆里待到了申时,几乎要把厚厚一沓信背下来了。
等到那些个师兄陆陆续续走近,傅家宝立刻咳了咳,扬声道:“阿麦啊,你知晓我娘子这封家书里写了什么吗?”
阿麦一脸茫然,却很识趣地附和道:“少爷,少奶奶写了什么?”
傅家宝几乎迫不及待道:“她在信里写到多日不见,在家中十分挂念我,恨不得能亲自来青林县陪伴我。”说着就叹了口气,“哎,我这娘子啊,就是太过担心我,还亲手做了这么件大氅送过来,她身子那般娇弱,我早就说过不要给我做衣裳,可她偏不听,偏要给我做。”
阿麦又是疑惑又是吃惊,心想少爷是做梦了吧?少奶奶什么时候给少爷做过衣裳?且这大氅他眼熟得很,分明是少爷去年买的,什么时候成了少奶奶给做的?
清楚真相的阿麦无法张口,那群师兄们这会儿却已经听到这话,得知傅家宝家中的娘子给他送了那么厚一封家书,还送了一件亲手缝制的大氅过来,纷纷表达了羡慕。
有一个同傅家宝差不多年纪的道:“要是我将来的娘子也有这般贤惠就好了,傅兄,你家娘子对你可真好。”
傅家宝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