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从臆想中醒过神来,他疼得肩膀都抽搐了一下,立刻道:“去去去,这就去!”
立刻忍着疼,老老实实趴到床上。
林善舞见他疼得脸色发白的样子,摇摇头,心道早这样不就行了,非逼着她动用武力。
她搬来一只杌子在床边坐下,问他,“县令打了你几板子?”
傅家宝委屈巴巴道:“十板子。县令那个老头子坏得很,我就养个鸡,他至于这么狠么?”
林善舞一边拿过托盘做准备工作,一边道:“这跟县令也没甚关系,要怪就怪乐平县离京城太远,政令过了半个月才传过来。”也是这时代交通和信息交流都不发达,否则傅家宝何至于受这份罪。他想要发家致富的心是好的,可惜倒霉了点,碰上新皇改革。
她弄好了药,正要解开傅家宝的衣服给他上药,刚刚解开腰带,却忽然被傅家宝抬手捂住。
林善舞:???
傅家宝方才还苍白一片的脸庞此刻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他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林善舞怀疑地看着他,“你自己能上药?”
傅家宝小声道:“那我叫阿下给我上药。”
林善舞:“有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