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等再过个两三年,他考中了举人,到时候配个官宦家的千金,才能对他的仕途有所助益。”
辛氏点头,“老爷说的是。”只是面上依然透着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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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这边,傅家宝才跨进东院,就嚷嚷着累了,要回屋子里躺着。
林善舞跟着他走进房里,取出纸笔一边写字一边说道:“从正院到这儿,统共也就数十步,你这就累了?”
傅家宝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到了床上,闻言便道:“那不一样,我现在可是病人!”
林善舞瞥了他一眼,见他已经消肿了大半的面上神采飞扬,哪里像个病人?
她没搭理他,自顾自在那儿写写画画。
傅家宝问她写什么。
林善舞道:“画些花草。”她这几日思来想去,觉得那么小一间铺子,只能用来卖些胭脂水粉和护肤养颜的丹丸了,于她而言成本低廉,却是能赚钱的好买卖。
上辈子她混江湖时,为了能活下来,甭管用不用得上,什么都学一些。有段时间客居一个女性门派,就从那里学了一些调制胭脂水粉以及养颜丹丸的方子。
当然,林善舞不可能学到那个门派的秘法,但是她从那里学来的粗浅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