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不得自由,仿佛不能有自己偏爱的东西。
在顾家,顾太傅也是这样,极少的几次一大家子一起吃饭的时候,顾太傅每个菜就碰那么一筷子,她那时还小,觉得连像她一般的孩子都吃不饱,顾太傅是不是整日饿肚子。
周廷焱今日情绪不太对,喝点甜的也许能让他心情好一点。
顾澜回过神来,周廷焱那杯子里已经空了,她起身想叫腊月再续一杯,才走了两步就被周廷焱拉住,他捏了捏眉心,道:“够了,我回书房。”
离得近了,顾澜也看出来他不舒服,她凑近了,小手抚上他的额头,担忧问道:“怎么了?头疼吗?”
周廷焱几乎在她的手覆上自己额头时,便难以抑制的身上一震,顾澜的手滑腻柔软,凉丝丝的,一贴上来他就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退后。
顾澜也愣了愣,心里微微别扭,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她想把手收回来,可敌不过周廷焱的力气,索性放弃了。
“侯爷,我给你按按头吧。”
周廷焱闻言闭目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暗哑,莫名的好听,他问:“你会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以前奶娘头疼时,顾澜也给她按过的,她没做声,把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