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虽然虞桐以前也没有觉得陆先生古板得跟个老干部似的，但是也绝对不像现在这样甜言蜜语仿佛都能够信手拈来的。
陆景淮：“……”
他能说老爷子亲自给他上课了？
当然不能了。
于是陆景淮只能选择转移话题，虞桐对此心知肚明，但是却没有要揪着他不放，反正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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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淮之前将调查王晴晴的事情交给周秘书处理之后，还想过从江河湖三个儿子那儿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可惜上辈子完全没有跟王晴晴以及王青松接触，甚至根本不知道有他们的存在的小奶总三兄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反倒是周秘书那儿还真的调查出了一些事情来。
陆景淮将这件事交给周秘书处理，后者当然不可能亲自出马去调查了，毕竟术业有专攻嘛，调查这种事情当然是交给私家侦探这样的专业人士来处理了。
拿到对方传来的调查结果之后，周秘书看都没有看就直接转发给陆景淮了，不是他没有好奇心，只是他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
所以该好奇的时候他才好奇，不该好奇的时候他当然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