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决定在这个时候认回凌霍。
已经很久没有事情能牵动他的心,让他这般小心翼翼。
但他听到听筒中,传来一声很轻微的嗤笑,太过短暂,几乎捕捉不到。
这声嗤笑让孔延华难得软下的心肠硬了一些,他干脆挑明了来意:“我可以认回你,现在没有人能够阻拦我,凌霍,我是你的父亲。”
凌霍已经走到梧桐小院的门口,脚步不疾不徐,声线不冷不热。
“你配吗。”
他过于漠然的态度,让这场以小心试探开场、想以温情父爱收尾的电话,陷入冷局。
孔延华那端寂静下来。
凌霍并不在意他的沉默是什么成分,他挂断了电话。
傍晚的夕阳是彩色的,从梧桐树的缝隙中漏下一块一块光影。
姜沅悠哉地躺在一把摇椅上,赤着的双脚踩着疤哥黑色的皮毛。
风起,树叶沙沙,她抬手遮太阳,手腕上凤凰手镯折射出金色的光。
梧桐树下栖凤凰。
凌霍缓步走过去,姜沅听到声音回头,一见他就笑,然后问:“沉澜君,问你个生物学问题,龙跟凤生的蛋,是龙还是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