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就一步,分毫不差。
几天下来,姜沅和狗相处的练习进展很顺利,早晨睁开眼睛再看到疤哥时,已经不会再一惊一乍。
但摸疤哥这个坎儿,她迟迟过不去,试了几次都临阵缩手,崩溃地说:“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坐得端端正正等摸的疤哥似乎有点受伤,耳朵往下耷拉了一些,自己走到墙角,面朝角落趴着,看起来非常沮丧。
姜沅有点不好意思了,叫了几声“dante”,它不理;开了一盒罐头推到它,看都不看一眼。
一直到晚饭时间,它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姜沅求助地看向凌霍,凌霍只是扫了眼,收回视线继续看本子,完全没有帮她哄儿子的意思。
“凌妃,”姜沅叫他,“金主need you。”
凌霍看着手里的平板,眼皮都不抬,意有所指道:“姜老师知道我的规矩。”
帮个小忙就想升级?
姜沅冷哼。
想得美!
姜沅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朝疤哥走过去。
她蹲的很远,伸长手才能碰到的距离,哄着疤哥:“我不是嫌弃你啦,人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