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这是情人该尽的义务。”
姜沅:“……”
天天想义务,想得美!
车窗被人叩了两声,姜沅回头,看到景詹立在窗外。
她跟凌霍说了声挂了,掐断电话,打开车门下车。
“哥。”
景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多说,像以前她出去玩一趟回来一样,说:“进去吧。”
年三十,没下雪,朔风凛冽,刮的人脸颊生疼。
跟凌霍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废话,反倒镇定了,姜沅转着车钥匙,跟在景詹身后,向家走去。
景家。
年夜饭,并不比平时热闹,佣人忙忙碌碌准备好了晚餐。景擎宇从书房下来,看了眼只有姜书容一人的客厅,拢着眉。
姜书容放下茶杯,解释一句:“景詹来过电话,这会儿应该快到家了。”
她没提另外一个名字,景擎宇沉默了一会儿,追问:“她呢?还是不回来?”
姜书容摇头:“听景詹说,她最近工作有了起色,忙起来了。”
景擎宇冷哼一声:“她有什么可忙的,忙着跟男人传花边新闻?还拍那种节目……丢人现眼,简直不像话!”
“你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