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疏离,跟某些时候的姜沅很像。
“凌先生,幸会。”
凌霍也淡淡道:“幸会,景总。”
“人我先带走了。”景詹说,“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给凌先生添麻烦了。”
“不麻烦。”凌霍道。
两个人的寒暄暗藏汹涌。
“凌先生若是有什么主意,不必打到景沅身上,她很笨,没有你想要的利用价值。”
景詹的笑意不达眼底,“我们景家只有这一个女孩子,从小被长辈放在心尖上宠大的,受不得欺负。”
凌霍向那辆车子扫了一眼,单向透视膜,看不到车里情形,但那里面坐着的人绝对用不上“笨”来形容。
她比许多人都聪明。
“景总多虑了。”凌霍神色冷淡,“我要是想做什么,你们不会有机会阻止。”
这话明明是“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保证,却被他说得像是“你们都是辣鸡”的挑衅。
好在景詹不是一点就燃的人,就着他的话外音道:“那就最好。”
景詹离开后,孔临川说:“你如果记恨当年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你想要什么,冲孔家来,或者冲我来,别牵连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