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滚了一圈,问。
凌霍嗓音轻淡:“嗯。”
这个简短而自信的音节,把姜沅心里最后一点不安也清除了。
“凌老师真棒!”她轻快地说,“回来可以少抽你一鞭子,么么。”
挂了电话,姜沅正想再睡会儿,突然察觉到屋内不同寻常的一股气息。
像阴冷的风吹散大雾,她的瞌睡突然消失,睁开眼感受了几秒,抬起头——
昨晚上不见踪影的疤哥此刻就趴在床对面,老位置,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艹!
姜沅反射性弹起来往后躲,第一反应的惊吓过后,无奈地哆嗦着重新拿起手机,熟练地叫人来救命。
“我怎么觉得我们是被耍了?”最有脑子的经纪人终于回过味儿来。
“正常人怎么可能半夜谈生意,一个国际大品牌,放我们鸽子就算了,不让我们出去算怎么回事?”
韩可佳的脸绿了又绿。
终于被放出来时,韩可佳气势汹汹找“毕沙”算账:“你个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敢耍我?”
圆脸当然没回答,被狗血淋头骂了半天忍无可忍,才用自己的磁性嗓音说:“你把毕沙倒过来念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