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凌霍给她撑腰。
“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沅明知故问,戳着他脑门:“你说,你是不是还想泡我?”
没得凌霍开口,她收回手指,故意用一副被渣男辜负的伤心人的口吻道:“算了,知道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她退后两步,站在离床边一米的地方,解开束腰。革制束腰外有一条红色飘带,她拿着飘带,眼珠一转,又来了灵感。
手指勾着飘带,弯起嘴角,带着钩子的眼睛瞥着被束缚双手的人:
“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当然,依然不需要凌霍的回答。
她爬上去,用飘带将凌霍的眼睛蒙了起来,两指半的宽度,刚刚好够遮住眼睛,系在脑后时打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不怕它掉,要掉不掉才最折磨人。
打好结她没下去,就跪在凌霍面前,在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
视线被红色的布料阻隔,有光透进来,隐约可以分辨出轮廓和影子。
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凌霍的听觉比视觉敏锐得多,以前在没有光的地方,要靠听觉来判断危险来临的方向,他能从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