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打开牙关回应他。
凌霍是一个冷感的人,但他的冷,并非无欲无求、看淡一切的仙气,而是锐利的,充满掠夺感。
这种强势的锋芒让他的温柔显得尤为珍贵。
姜沅都怀疑他是不是喝多了,才会露出这样难得的一面。
凌霍的吻技很厉害,毕竟是亲身上阵“教”她吻戏的老师。
姜沅很快沉醉于他唇舌的技巧,被吻得都有点心痒痒了,无奈亲戚不允许,亲了一会儿,趁自己心更痒之前才推开他。
她舔了下嘴唇:“好了,你自己去浴室解决吧。”
也是非常拔幻肢无情了。
凌霍的反应一分都没消,眸底灼灼,拇指从她唇瓣碾过,粗粝和柔软的碰撞。
他忽然将姜沅抱起,单手托着她,将她从玄关抱进卧室丢到大床。
然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让姜沅莫名其妙、猜不透的一眼,才走进浴室。
姜沅茫然地躺在床中央。
什么意思?
这种被狼叼回窝的感觉……
这张床是凌霍的味道,很具有辨识度的味道。
今晚月色很好,圆月悬在漆黑夜幕,姜沅莫名地心情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