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两天,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克服的。”
“姜老师能坚持几个月?”
凌霍终于明白她的意图,反问里藏着些不易察觉的讽刺。他从床头摸了一盒烟,抽出一支正要点,被姜沅不由分说伸手夺走,扔进自己这边的抽屉。
“反正现在有耐心。”姜沅继续撑着头看他,“你最好听话,你不听话我要生气了。”
这话哪里有一丁点的杀伤力,但凌霍看了她一会儿,竟真的顺从地躺下了,侧身对着她。
姜沅充满母爱地把被子给他拉到胸口,拍了拍:“睡吧。”
哄孩子似的语气。
凌霍直勾勾盯着她。
“闭上眼睛。”姜老师凶巴巴地说。
凌霍眉头动了一下,这才依言阖上眼皮。
姜沅反手关掉床头的灯,就着清清淡淡的月光,在黑暗中继续进行闲得蛋疼的监督工作。
深夜静谧,室内温度适宜,很适合睡觉的气氛。盯了不知道多久,小猛凌一直很听话,保持着躺下的姿势不曾动过,呼吸慢慢变得平稳。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