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问小胖:“他这个习惯多久了?”
小胖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犹豫道:“凌老师一直都这样,休息必须在一个单独封闭的空间里,旁边不能有人,我们也不行。听工作室的老人说,以前刚出道的时候条件没这么好,有一次在一个剧组被安排跟别人住双人间,那一个星期凌老师都没睡过觉。”
这么严重的吗?
姜沅沉默片刻,又问:“那他身上的疤,是什么时候弄的?”
小胖摇摇头:“这个不清楚,好像是出道前就有了。”
今天姜沅休息,凌霍还有几个景要补,他只睡了四个小时便起来了。
客厅里静悄悄,姜沅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咬着一颗棒棒糖,液晶屏幕上正无声播放凌霍的处女作《风暴》。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刚好放到凌霍最广为称颂的那个裸背镜头,昏暗灯光,脊背上疤痕交错。
姜沅听到开门的声音,回过头,镜头里裸着背的年轻男人一下子出现在现实,凌霍裸着上身站在门口,目光落在电视上。
九年的时间给他留下了成熟的印记,但没有带走丝毫他的英俊。
“午安啊,刑sir。”姜沅拿出橘黄色橙子味的棒棒糖,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