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样,她以为凌霍带她过来是要帮她出戏,结果他把她往沙发一放,自己坐到对面的椅子,点了根烟,看着她哭。
姜沅都茫然了,好不容易缓过一点劲,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边抽边说:“你、你就不管、我了?”
“姜老师希望我怎么管?”凌霍指间夹着烟,垂下眼的脸色和声音显得有些刺人的冷漠。
“那你、你……”姜沅抽得话都说不清。
不管我你把我带进来干嘛,欣赏我美丽的哭泣的脸庞吗?
亏得凌霍竟然领悟了她抽抽噎噎的意思,淡淡一句:“不是姜老师请我帮忙的?”
“姜老师应该懂我的规矩,我不教人,也不帮人。”
他掸了掸烟灰,过于冷静的样子在姜沅的满脸泪水前,像一个没有感情公事公办的谈判员。
“姜老师例外。”他说,“如果需要,可以像上次一样。”
上次……
上次不就是和他滚了一宿床单就好了吗,绕了半天还是图她的美色。
姜沅本来就难过着,可恨现在说不出话,想怼他但心有余力不足,被这一气哭得更狠了。
敲你吗!
眼看她捂着心口哭得更难过了,凌霍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