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任何有人睡过的痕迹。
昨晚半梦半醒间醒来的那次身边就是空的,凌霍根本没在床上睡。
跟在皇庭的那天一样,睡完拔吊就走。
姜沅在床上努力做了几个运动来活动酸疼的四肢,觉得太遭罪于是放弃了。
坐起来的时候还在想,昨天的裙子都被凌霍撕烂了要如何裹体,一抬眼瞧见床脚对面的桌子上,托盘里放着折叠整齐的衣服。
但是……
姜沅看到坐在桌子旁边的狗,瞬间陷入僵硬。
疤哥威风凛凛一动不动地和她对视,如果不是能看出身体呼吸起伏的频率,都要让人怀疑是条假狗了。
姜沅醒来已有十多分钟,在床上折腾了十多分钟,这只狗居然无声无息地,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而在她没醒之前,这只狗又在这里待了多久?
姜沅只要一想自己无知无觉睡觉的时候,有一只大猎犬在她旁边盯着,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凌霍这个渣男,自己走,为什么不把狗带走?
姜沅思考了一下逃跑的可能性——算了算了,她的巅峰状态都不可能跑得过猎犬,何况现在这个半残废还没穿衣服的身体。
她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