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是如何只看到一个影子就认出是贾建本那个老东西,当即拔腿就跑。
身后,贾建本追着喊:“诶!你给我站住!都这样了还想跑?”
姜沅也是叛逆,边跑,边用左手给他竖了个中指。
幸运的是,电梯刚刚好在这一层。姜沅的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一头扑进去。
她好像撞进什么人怀里,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是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水味道。
深沉,迷幻,黑色烟草。
——
累。
酸。
疼。
姜沅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被十二个壮汉暴打了一顿。
姜沅有个毛病,喝酒必断片。
昨晚后来的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但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一动不动地躺了片刻,转动着眼睛看清房间布局。她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走进浴室。
浴室的设计颇有情趣,淋浴间的对面是一面金色边框的全身镜,与浅蓝渐变色的瓷砖相得益彰。
清晰的镜面映出她身上遍布的红色指印。
姜沅啧了一声。
猛男啊。
用了五分钟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