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甚至不敢和他对视,垂下头,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半晌。
她听到傅靳匀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来想要将自己拽住他衣角的手拂开,这才有些着急,憋在嘴里的话终于被她倒了出来。
“……你要不要我?”她抬头,声音瑟瑟的,鼓足了勇气,直直地望向傅靳匀。
眼神里带着祈求,渴盼,忐忑,紧张,害怕,各种情绪混杂,分辨不清楚。
傅靳匀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眸子在那一瞬间微微睁大了些。他垂眸,看到面前小女孩一片青紫的膝盖,喉咙里泛出一股难耐的痒意。
他拂开她的手,走到桌边,拿起烟盒,抖了根烟出来,径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朦胧间,芥末和章鱼的话陡然浮现在他脑海里。几个小时前,在广场的路边,芥末苦笑着,表情都在跟他说:“傅哥,我坚持不下去了”,章鱼电话里那句“对不起”和孩子笑笑闹闹的童言稚语,混着此时女孩子膝盖上的青紫,都纠集成一团,直在他脑子里撞。
他现在,有什么呢?
他转头望望这间十几平的工作室,勾起唇角苦笑了一声。他有的只是这一地下室的破铜烂铁,一个人。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