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传入心脏。
再撞上未铺地毯的大理石地面,疼得惊心。
林予冉倒吸了一口气,身体条件反射地就要惊呼出声,她咬住牙,吞下这声喊叫。疼痛被尽数压抑在牙关里,不断地发酵。
陈丛此时满眼都冒火,哪里能看得见林予冉这小疼小痛。她直直地站着,客厅内惨白灯光投射出身体的巨大阴影,将林予冉俯跪的蜷缩身子包裹进去。
“你不想回家住,就骗我什么课外社会实践?!”陈丛终于开口,声音气得发颤。
膝盖上疼痛一股股传来,林予冉紧紧咬住牙,不说话。
陈丛看她这副默认的样子,鼻子里“哼”出一声,紧接着开口:“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亏待你了,让你去那么个破酒吧兼职?”
“他们到底给你开出多少工资,够不够你一个月生活费,让你就这么死心塌地地给他们做事!”
“还是说你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只是看上了一个穷小子!”
贵妇人也是女人,也是母亲。平常有多高贵冷艳,一到生气撒泼的时候,也与市井村妇一个样子。一遇到子女的难缠问题,也会打骂逼迫禁锢,恨不得用链子锁起来。
一听到妈妈说出这句话,林予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