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鲜艳的大卫衣,裤子裆部掉到大腿,背着一个潮牌腰包,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跳脱,走路都好像一下一下踩着节奏,要跳起来一般。不停说着什么话,乐乐呵呵的。
反观那人,走路沉稳带一阵风,一步一步都踩在实处,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不怎么说话,只时不时偏头应和两句,全然不似昨晚那多管闲事的样子。
林予冉思绪一下子飞了,真是个怪人。
一时不察,再一往前看,哪儿还有他的影子。她叹口气,心里竟还有些失落,但也越发觉得自己昨晚的荒唐想法是多么可笑。他怎么会是傅靳匀,从来没听说过傅靳匀还是大学在读的。
她脑袋往前探了探,确定遍无他的踪迹,便撇撇嘴转身走了。陈丛女士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周五回家,可不敢不遵命。
看看时间,还赶得上学校门口最后几班公交车。
——
傅靳匀和芥末下了课在教学楼一拐角处与章鱼会和,一见面章鱼就忍不住抱怨。
“怎么这么久啊,我都等死在这儿了!”章鱼一向性格沉稳,但此时脸上也露出不满想死的表情。他身上服饰齐整,正正经经的寸头,一看就是好好学生的样子。他本人也确实是数学系学霸,可谁能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