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点头,又使劲摇头。
蒋弼之知道他点头是在说“我也爱你”,摇头是在说“我不和你生气了”,他感受到陈星对他深深的依恋,比这段时间的任何一刻都要浓烈。
他想起钟乔的一些话,一时间也迷惑了,难道爱只有伴着痛苦才能显得可信吗?
他努力去理解陈星之前的怒火,向陈星解释那枚酒瓶塞:“当时去意大利是跟邢助理他们一起,不能算旅游,只能算出差。我没和——”他想了个合适的措辞,“‘他们’一起旅过游。”
“那个瓶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只不过是我以前不太喜欢意大利的红酒,但是那一瓶喝起来很惊喜,就顺手粘上了。”
他带着陈星回到那个木板前,指了指其中两个瓶塞,一个是那瓶罗曼尼康帝,另一个是薛先生送给他的那瓶甜白,“这个是你,这个也是你,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了。之前和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犯傻似的在这板子上画心的人……真的没有骗你。你要是不信,以后有时间我把上面这些瓶塞一个一个都讲给你听,好不好?”
陈星仰头看着那数目繁多的瓶塞,它们代表了蒋弼之不为自己所知的漫长的岁月。
陈星轻轻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