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还是很淡定:“我不懂画。”
朋友遗憾地“啧”了一声,“可惜了,我看长得不错,还挺乖,家世也合适才想给你们撮合的。”他又想起什么,拿出一瓶酒给蒋弼之:“你要的酒。”
“我什么时候管你要酒了?”
“不是你前阵子四处打听嘛,问谁有这个酒庄这个年份的这个什么酒,刚说你记性差你就又忘了,也就是两三月前的事吧?”
“什么这个这个的,怎么连个酒都说不清了?”蒋弼之一边嘲笑他,一边接过这酒,瞬间就有些愣住。
那朋友继续说着:“这什么酒啊那么难买,我托了好几个人才买到,可不便宜呢,回头你得再单请我一顿。”
蒋弼之垂眸看着那酒标,低声道:“egon muller-scharzhof, trobeerenauslese, 1976。”
那朋友咽下嘴里的菜,赞叹道:“我特服你这点,明明没学过那个语言,说起个把单词儿来口味儿还挺正。”他往前探了探身,和蒋弼之一起看那酒瓶,问道:“这是白葡萄酒吧,这么早年份的还能喝吗?”
蒋弼之清了下喉咙,但嗓音还是有些发涩:“顶级的tba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