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腰带和鞋带,两手提着裤子、踢着球鞋走进那个带着铁栅栏的只有几平米的地方。
好像监狱一样。陈星心想。
年轻警察让他在这里等一会儿,他处理完前面的就来叫他。
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有的席地而坐,有的干脆躺下睡觉,有男有女,皆是面色麻木,见有新人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那年轻警察说让他等一会儿,可陈星等了快三个小时也没人来。幸好屋里有表,不然真能把人逼疯。
外面突然喧闹起来,吵吵嚷嚷像是一下子多了很多人。一个老警察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刚才那个年轻警察。
老警察看眼栅栏里面,也是满眼红血色,他问同事:“怎么这么多人?”
年轻警察解释:“这一堆都是卖银瞟昌的。”
老警察一脸疲惫,眉头皱得死死的,“赶紧腾地方!”又指陈星:“这个呢?”
年轻警察面色一变,附到老警察耳边说了两句,老警察瞪他一眼,两人又出了屋子。
过了一会儿,只有那年轻警察匆匆跑回来,把陈星放出来,让他在一张“传唤证”上签字。
陈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很配合地在这张迟到的文件上签了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