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和他爸是经人介绍才认识的,想着是个当兵的,人看着也不错,就觉得能嫁。结果嫁过来,他爸三天两头的就打我,我以前真不打人的,我怎么会打人呢?后来生了孩子,他爸倒是好了一点,不打我了,但就是经常不着家,对,哪怕我都住在家属院了,他都能经常晚上不会来。其实我也猜到了,只是没证据。后来发现,只要我打孩子,他就会说我两句,会在家里呆那么几天,我就开始常常打孩子。但时间一长,就不奏效了。我只好打得越来越重。”
“我就跟疯子一样,同你们聊天的时候,我看着都还好。可是只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让我变成了这样。”
陈白微表情渐渐缓和,说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没错,但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她终究不是当事人,无法感同身受的去理解吴菊花。
“这么些日子,我也明白了。这孩子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好好养着,以后还会念我的好。那样一个男人,不要也罢。所以我要了房子,要了钱,带着孩子过算了。你看他,我老打他,他还念着我呢。”
吴菊花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孩子,虽然在沈清岩怀里,却也还是频频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