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做梦,老是梦到他,一梦到就忍不住要哭。还那么年轻呢,怎么人就没了。心里也怨他那个爸,非要孩子进什么部队。
她一个女儿一个外孙都砸在他手里了,所以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不接沈继安的电话,跟沈家也不再往来了。
“好。”沈清岩笑了笑,说道。
“白微那个酒,前些日子就送来了,这孩子也是,居然只收了比他们店里价格还低的价钱。要不是老李头他们过来说,我们都还不知道呢。这孩子咋这么实诚,让她翻倍收就翻倍呗,那伙老头老太有钱得很。”
邓徽笑着说道,想到这事就觉得白微这孩子太实诚了,但又实诚得惹人疼。
“她不好意思的,没事,总不会让自己亏了。”沈清岩放下茶杯。
“不好意思什么啊?我都那么说了。算了,不跟实诚孩子计较,对了,你那个结婚申请下来了吗?你外公偷偷在外面定了好几套衣服,就为了跟白微家长见面的时候穿呢。”
她其实也定了好几身旗袍,还没送过来呢,明天她得打电话过去催一催。
“外婆,有件事,想请你们帮个忙。”
沈清岩沉吟片刻,说了出来,这种干仗干不过,要请家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