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嘛,都等着你呢。”胡斌咧开嘴。
“咳。”陈白微在后面咳了一声。
胡斌马上领悟,话头一转,“岩哥,你还记得这位同志吗?”
陈白微走上前,微微一笑,“你好,沈清岩同志。”
一只柔白如玉的手伸出来,落落大方的模样。
沈清岩目光落在这只手上,然后抬手,虚虚一握,“你好,现在还经常晕吗?”
陈白微笑容越发灿烂,看来是记得自己的,察觉到握住自己的大掌要离开,她直接捏住,很是热络的小幅度摆动,面上说着客套的感谢词,“现在不晕了,还得多亏你,那天谢谢你扶住了我,不然要是晕倒的话就太丢人了。
沈清岩略一皱眉,视线又落在抓着自己不放的手上。
柔弱无骨,软软的。但像藤蔓,缠得很紧。
他扫了一眼旁边眼睛瞪大似乎在看戏的胡斌,低声道:“一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陈白微笑容清甜,适时的松开手,背在身后。
“对你来说是小事,但对我来说就是大事了,还是很感谢你。”陈白微背在身后的捏成了拳头,心里头打鼓。
“那沈清岩同志和胡斌同志你们先吃饭吧,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