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
季正河,“正在看。原谅爸爸妈妈,没跟你说实话。不是故意想骗你。你大哥还有予深,都心疼你之前太辛苦,不想给你过多负担,就任你的病情顺其自然恢复。我们家里人没什么,就是予深,他太不容易。”
奚嘉:“跟我说说行吗?”
季正河便毫无保留说给女儿,“予深他在你进组时,请假两个月,以制片人身份也进组。后来你病情严重,住院半年,也都是他全陪,每天等你睡了,他才忙工作。后来你病情好转,彻底不记得他。”
奚嘉沉默了好一瞬,“我天天吃的那个什么美容药,其实就是治病的是不是?”
“嗯。”
“您这么早就退休,把公司交给大哥和二哥,也是为了陪我看病,对不对?”
季正河迟疑了半秒,紧跟着否定,“不是,我年纪也大了,想跟你妈妈到处玩玩儿。”
“骗人。”
奚嘉跟父亲道了晚安,收线。她搁下手机,双手掩面,拇指用力揉着太阳穴。
叶秋跟武杨对望,武杨耸耸肩。他们以为奚嘉还在困惑,还是不相信,自己怎么就失忆了,还结婚两年。
叶秋给奚嘉捋着后背,“嘉嘉,你这病有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