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手心,虽然肉多,但粗糙,承受的委屈也多。”
莫濂妈妈没吭声。
莫老爷子:“当初你选了手背,成全了你跟莫濂的面子,总不能现在让我把手心的肉再剜一块给你吧。人呀,别太贪。”
莫濂妈妈张张嘴,无言以对。
莫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上楼前又说了句:“莫濂是没错,错就错在,他的妈妈是你。有因才有果。不可能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占尽。”
他抬步走向楼梯。
“早点回去吧。”
莫濂妈妈脸色泛白,她没想到老爷子会当面给她难堪。
莫老爷子没回卧室,去了书房。
凌晨,城市安静下来。
莫老爷子没睡,一直等着莫予深。
舟车劳顿,莫予深到家,脸上透着一丝疲倦。
跟以往那样,给爷爷倒了杯温水。
他坐爷爷对面,聆听教诲。虽然基本上是这边听了,那边就给忘掉。
爷爷递给他一本书,“今天闲着整理书架,翻出来的,老岳早年写的一本书,讲人性,犀利通透,没事可以看看。”
莫予深接过来,这哪是翻腾出来的,是爷爷特意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