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报信了。”
“阿宁猜猜,这密探通的是什么信?”
顾宁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
陆超揭晓了谜底,“顾宁病危。”
“据辰王在军中的探子道,密探到的那日,沈辞还在战场上,刚下来就得知了这么个消息,整个人都失神了,直接就怔在那了,副将喊了好几声都没听见,紧接着那密探就跟着沈辞进了营帐之中。”
陆超顿了顿,自己突然笑了笑,“沈辞对咱们阿宁是真好啊,被箭射穿肩膀都能不下战场的人,为了咱们阿宁,把军中的副将全召去了,连夜把事情吩咐了,自己骑马往回拼命赶。”
接下来不用陆超说,顾宁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沈辞日夜不休,路上累死了好几匹马,总算在两日之内赶了回来,顾宁当时看见沈辞疲累不堪地站在她门前的时候,一下就愣住了,沈辞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声,“你骗我。”
顾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皱着眉头看着他。
片刻之后,顾宁看见沈辞苦笑了一下,说了句:“这种事,是骗我的也值了。”
顾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辞已经骑上马,衣袍翻飞,直奔城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