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地在后头补了一句:“闲下来了还是多写点。”
他说完这句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别写沈延,不想在你的信里头看见他。”
十足的怨妇口吻。
顾宁失笑。
“好。”
...
顾宁把沈三岁哄走了,又回去看了看长平侯夫妇,这二人染病时日不算长,症状还不太严重,只是高热不退,神智大多时候都是不清醒的。
上一世她查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想过根本不是天花,而是蛊毒呢?
顾宁问了伺候的婢女,这才得知陆超根本就没来过,就由着她爹娘这么昏迷着。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顾宁一路疾行进了陆超住的院子,在四下寻了一圈都没看见人,正要喊人来问问清楚,院墙角落却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在半空中扬了扬,一道懒散的嗓音道:“在这儿呢。”
顾宁皱着眉头走过去,这才发现她找了好半晌的人正悠闲地躺在木椅上,手边还拿了一个酒壶样的东西,听见脚步声,懒洋洋地撩起眼皮,轻笑着看着顾宁,“来,坐这儿。”
顾宁冷笑一声,“你刚才没听见我叫你?”
陆超醉眼朦胧,“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