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宁沉下脸色,这人是不是闲得慌?
她返回去接着看,第一行跟第二行之间的缝隙还插了一行字,像是信主人写完了回头看时,临时想起来才补充的这么一件事。
信虽然是我写的,但那些错字都是仿着兆儿那小孩平日的功课来的,半点没冤枉他,他的错字跟这比,只多不少。
行吧,行吧。
顾宁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人为什么要仿照兆儿写这么一封信?
这把他无聊的,都快每个人样了。
顾宁接着往下看,终于把这一桩莫名其妙的悬案给破了。
我近几日有些不方便,不在京城,但是兆儿生辰那天肯定赶得回来,兆儿那小东西整天没心没肺的,我早催他来请你了,这小东西忘性大,转头就给忘了,没办法,我又想见他娘,只能帮他捉刀了。
顾宁看到这儿,抿着唇笑了笑。
第三行字跟前两行相比,规矩得简直不像话了,好歹一笔一划都是清清楚楚的,没乱七八糟地连成一片。
我就那么一天有点空当,就当来看看我,行不行?
顾宁凝神看了片刻,心口不一地说了声“不行”,不知想到什么,忽地笑了一声,把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