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背,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宁,“你还笑这小团子,你害羞起来跟他一个样。”
顾宁:“……”
她反应迅速地看了看四周,眼见着在边上等着伺候的婢女,一个个都把头低着,竭尽心力地装成耳不聪目不明的模样。
顾宁难言地看了看沈沉渊,“你……”
沈沉渊也注意到了顾宁打量众人的目光,轻轻一笑,白牙在顾宁跟前晃了一晃,“我瞎说的。”
……可以说是十分给她面子了。
顾宁:“……趁着日头还没大起来,赶紧走吧。”
长平侯府离城西的那个庙不怎么远,便是走路也走不了多长时间,因此顾宁和沈沉渊也就没有搭轿子,只吩咐了轿夫大约什么时辰来接他们,也就牵着兆儿这么一个丁点大的上路了。
时辰虽还算早,但街边小贩个个都已然把摊子给支起来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兆儿这孩子按说也不是个安静的,这种市井地方沈沉渊也该带他来过许多次,但这小孩还是哪里都瞧着新奇,一路上眼睛都瞪得大大的,要不是顾宁牵着,该早跑不见人影了。
就这样,兆儿的手还是时不时地扯一下顾宁,惊奇地高声道:“姐姐,我要去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