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一字一顿道:“不、准、去。”
休想再去火上浇油。
沈沉渊这会倒是听话了,“哎”了一声,应得格外乖巧,他抬手轻抚了下颈上那道牙痕,看着顾宁道:“方才的话都是逗你的,这牙痕的来历哪能那么香艳?都是兆儿那小孩造的孽,一嘴下去,给他爹平白咬出来一个不存在的娘。”
沈沉渊以为自己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么也该把那个“下流坯子”的头衔给摘下去,却不料顾宁听了这话,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种借口……你是在侮辱谁?!”
她喘了一口气接着道:“看你这熟门熟路的,以前也没往兆儿身上泼脏水吧?!可怜的兆儿!他才五岁,就要被你这样污蔑!单我知道的就有这件事,背地里还不知他给你背了多少回黑锅!……”
顾宁掰着指头细数沈沉渊几宗罪,最后总结陈词,“你的心真脏!”
沈沉渊:“……”
他长吁一口气,闭着眼睛养了好一会的神,半晌才重新看着顾宁咬牙道:“这真是沈兆那兔崽子干的!”
沈沉渊往顾宁身边凑了凑,扒开自己的伤口压着火道:“你好好看看!这牙痕上是不是缺了好几处口!除了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