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了。
顾宁估摸着他眼睛是长在脑袋顶上的。
沈沉渊捏着两个糖画过来,递给顾宁一个,顾宁接到手一看,是只蜷成一团的兔子,再看沈沉渊手里那只,也是一只兔子,照样团成团,只不过身量比顾宁手里这只大了一圈。
顾宁小口抿着糖兔,“怎么挑了两个一样的糖画?”
沈沉渊晃了晃自己手里那只糖兔,眼中笑意不减,“不一样。”
却没解释哪里不一样。
顾宁:“长得一模一样,难不成是雌雄不一样?”
沈沉渊不置可否。
顾宁本就是随口一问,见沈沉渊不回答她也就没再细问。两人一人捏着一个糖画吃着,沿着长街慢悠悠地闲游,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花灯节的夜景实在热闹得紧,几乎到了每十步就搭个台子的地步,上头耍杂耍猜灯谜干什么的都有,顾宁看得饶有趣味,几乎忘了自己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身旁还跟着一个,等猛地醒过神来回头一看,松了口气。
沈沉渊悠哉悠哉跟在她身后,两个人距离不过两步之遥,见顾宁总算回头关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人还在,没丢呢。”
“……是不是还该夸你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