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扯了扯衣领,反正说都说了,估摸着炽墨都这么凶了,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此事简单的说了说了,却没提冥界的具体情况和他的身体情况,完了闷闷的道:“有她受的。”
炽墨倒没有什么反应,全程平静。
末了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席子语。
席子语也是懒得追究,躺下将被子一拉,捂在脑袋上索性也不理人了。
炽墨将莫奈何让他带来的丹药放在了床头边上,“记得吃药。”
说完也不做停留,转身离开。
席子语从被子里伸着手摸出来,将药瓶子拿着又缩了回去。
而炽墨出了席子语的房间后,在院子里转了个弯,朝转角走去,将腰带上闪着微光的符咒灭了,看向角落,问道:“怎么样?师父都听到了?”
菱一自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和炽墨手中一样的符纸,脸色有些凝重的道:“虽然他没说仔细,但大概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那叶清澜怎么回事?”炽墨的问题让菱一心情沉重了些。
“这人十分古怪。”菱一其实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将以前霄沂说的那些重复了一次,“她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