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扯了出来,血打湿了半个身子。
她蹲下身,跪坐在了霄昇身边。
霄昇此刻禁制解开了,生得无比端正的男子,却也是眼眶通红,流出泪来,轻轻拢住了自己的妻子,大叹一声,“是为夫没用,护不住你们母子……”
“夫君不必如此。”夙生轻轻的靠在霄昇的怀中,手抚摸着肚子,微笑道:“生不能同时,死却能同穴,我们一家人会一直都在一起的。”
说罢,笑看向君轻侯,淡淡的道:“动手吧。”
霄昇似也受到了夙生的感染,放下了不甘,笑着搂着妻子,将她杂乱的头发顺了顺,两人相视一笑,已经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了。
君轻侯杀过那么多人,可他的剑上未沾上半点血色,还是那通体纯白,如同雪一样纯净的颜色,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仿佛永远不会沾染上任何尘埃。
可这一次,他犹豫了。
君轻侯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捏紧了手中的玉佩,剑气一纵,剑光一闪而过,两人闭上眼睛……安详的睡了去。
“我倒要看看,究竟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君轻侯看着倒地还拥在一起的两人,眸光便冷了下来。
这一次的任务出师未捷,要找的人没找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