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根本称不上“衣服”,叫麻袋还差不多,荣瑜恒极度不满的目光又划过荣蓝打了一排耳钉的耳朵,眼前杀马特十足的少女和他记忆里的女孩对不上号,顿时火冒三丈,甚至比仇家撬走地皮还要生气。
“你给我把汤喝了!”荣瑜恒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震得“噼啪”作响,他凶狠地瞪着荣蓝,“你看看你,你现在什么鬼样子!说出去是我荣瑜恒的女儿,我都嫌丢人!”
“嫌说出去丢人那就别说啊。”面对父亲狂风暴雨般的责骂,荣蓝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讽刺,“反正你女儿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她犀利惹眼的外表,还有面对责难时不卑不亢的态度,都使她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异类。
“你……”荣瑜恒被女儿这个态度给刺激地想掀桌,但到底面对这个女儿时心有愧疚,深吸口气后下命令:“明天开学,你去给我把头发染黑!还有,把妆洗了,天天化得跟鬼一样,你是嫌讨厌你的人还不够多吗?”
荣蓝一双冷静的眼眸掠过把幸灾乐祸写在脸上的继母,暴怒刻薄的父亲,还有两个跟她流着一半相同血液,却因为她挨骂脸上带着隐约快意的妹妹,她的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笑:“我给我的两个仙女妹妹做绿叶,这样不是很好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