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儿子没有立刻要走意思,就起了心思, 想邀他去参加公司年终晚会。
秦镇川相当不感兴趣,“不去。”
秦鹤江失落,但他也不想给秦镇江压力,笑着说:“其实秦家这个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之前就已经联系了私人律师,立了遗嘱,如果我因为意外死亡,财产由你和倾心还有两个小家伙继承, 到时候你们只需要做一个亲子鉴定, 法律上他们就挣不过你们。”
秦镇川眉心高高拢起, “你自己年纪轻轻,立什么遗嘱?”
他仔细打量秦鹤江,他还不到五十年,因为常年坚持锻炼, 再加上生活条件优良, 身姿挺拔, 脸上也只有眉梢眼角有些细纹, 发丝乌黑, 晃眼看过去, 说他不到四十岁也有人相信。
唯一符合年龄一点, 大约是因为最近知道自己孤身半辈子, 竟然有两个孩子失落在外后,情绪大起大落,整个人看起来带上了几分沧桑吧。
秦鹤江说:“这是为了以防万一,看来我做对了。”
秦镇川听得有点烦,站起身,一手插在裤兜里,皱眉说:“算了,管我屁事,我走了。”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慢悠悠往外走。
秦鹤江也不敢留他,怕他不高兴,